三川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

【奉天逍遥】“斯文败类”

*来自某微博梗的现代AU

*伪暗恋之「只对你耍流氓」注意双引

*假期齁甜ooc+一丢丢饺瓜

 




(1)

 

调酒小哥精心摆好薄荷叶的位置,将香槟杯推到君奉天面前,收手时,指尖还状似无意地擦过君奉天的袖口。

 

这是充满暗示的动作。

 

“砰——!”

 

隔壁桌传来忽然一声巨响,几乎盖过音响的喧哗,周围客人纷纷回头,紧接就有一把温润男音隐在昏暗灯光内,断断续续解释说:“呃,喝高了喝高了,没事没事儿哈。”

 

非常君将翻倒的酒瓶扶起,“玉逍遥,你冷静点。”

 

“冷静个屁!”又是一巴掌呼到桌子上,酒液顺桌沿淌落,吓退了一旁准备来搭讪的少年。

 

“是谁出的注意,我不打得他叫爸爸我就不姓玉!”玉逍遥愤愤。

 

“是越骄子。”非常君老实回答,“不过我看他这招虽然是剑走偏锋,本质上也没错,你瞧我们都没经验,这种事情只有他是根老油条。再说了,他要是叫你爸爸,我是他哥,那我们俩的关系多尴尬。”

 

玉逍遥愣住,随即恶狠狠道:“越骄子你别装,马甲已经掉了!”

 

“好吧。”十分入戏的越骄子揉紧刚抽出来想要擦桌子的纸巾,随手仍在沙发上,“你喝了点酒智商确实比平时高。”

 

酒吧另一头,正有个妆容妖艳的青年坐在了君奉天身边。

 

“我忍不了了,他是个直的又怎样,你这混球明摆着在玩我。”玉逍遥揪住越骄子的领口,“什么叫一试就知道,要我眼睁睁看着那一个个的去撩他,这比剁了我还难受!”

 

越骄子翻了个白眼,“玉逍遥,你真难伺候。暗恋人家的是你,怕他是个纯直也是你,要我们出谋划策的还是你,现在你反倒不高兴了,哈,有本事就别怂,你自己去撩啊。”

 

玉逍遥被他怼得一噎,张了张嘴,却死活没能找出反驳他的话,只能闷头灌酒。

 

事情要从一场官司说起。


在一个地产竞标中,玉氏集团遭对手指控,称其暗箱操作,内定竞标规则,一张传票直接送上总裁办公桌,将玉氏整个告上了法庭。两家是长年的竞争对手,暗中较量了几代人,借此案终于撕破脸,决定来个你死我活。

 

玉逍遥就是在这种时候被喊回了玉氏集团,或许用“骗”更恰当。彼时他正在大洋彼岸留学,电话打来时,他正生无可恋划拉着半生的牛排,他吃这些洋食吃到反胃,可不吃就会肚子饿,他最讨厌饿。

 

回国电话刚挂断,玉逍遥就立马扛起行李箱,买最快的机票,火箭般落地首都,一下飞机直奔餐馆,小吃街的店铺挨个坐了一遍,流动摆摊的就买了塞进箱子,以至于管家在打点他的行李时,除了法文英文专业书,还有一股子葱油大饼和烤面筋味儿。

 

玉逍遥根本没想到他吃饱喝足后将面临那样一个烂局面,玉氏集团正处转型阶段,新老两派内部矛盾激烈,对家持续的重金压境,玉氏集团股票已经连续三天从开盘到收市,都是呼伦贝尔大草原般的惨绿。

 

于是他们这才想起还有个被发配到国外的怪才,玉逍遥十七岁起就在幕后经营分公司,十九岁加入董事会,二十一岁叛逃家族,拜了个野路子学烹饪,他们在蒙古包找到他时,玉逍遥正往烤全羊上撒胡椒面。

 

玩世不恭是他在玉氏的注脚,即使他本人只是有吃东西这么个爱好,京城一党还是给他冠以各种神奇的名头,比如性取向,传说他能一晚上和三个少爷开room,实际上玉逍遥自己还是个嫩生生的雏。

 

管不住人家的嘴,玉逍遥明白坚持做自己的重要性,没事儿去福利院、聋哑学校或AIS儿童收容院转转,走时匿名捐款,只是被发现后又有说他看上了志愿者小哥哥的传闻。

 

玉逍遥虽然受西方教育影响,骨子里还是传统东方家庭理念,即使他喜欢男人,却从不找床伴,他宁愿一个人呼呼大睡,也不想要花钱买来的温存。

 

对他示好的人很多,他礼貌拒绝,从未心动。

 

直到那名律师的出现。

 

 

(2)

 

玉氏集团的官司连打一个月,花重金请来律师团,玉逍遥连着几个晚上就睡个把小时,同时操控四台电脑,一台追踪大盘,一台收集证据和资料,一台和律师团董事会通讯,还有一台随时待命。

 

明天是至关重要的一场庭审,玉逍遥将作为玉氏被告方出庭,这场经济诉讼演变至今,背后牵扯了不计其数的纠纷,甚至涉及了刑事,同时会有大量记者参与,输家将面临身败名裂的危险。


而意外总是猝不及防,离开庭还有两个小时,那名代理人律师出了车祸。由于保密措施,诉讼资料大部分核心都在他手上,玉氏万分小心地保护,结果还是被下了套,让他在大门口直接被车撞进了花坛,断了十几根骨头。

 

不过倒霉的律师先生还是尽职尽责,在被推进手术室前给安排了个接班人,玉逍遥知道后差点喷水,恨不得冲进手术室把他提溜起来胖揍一顿,关乎玉家存亡的大案就这样被他转手给所谓“很厉害很厉害的师兄”,这真不是对家派的条子?

 

玉逍遥已经做好放弃出庭诉讼代理人打算,他陈述完毕,刚要开口,只听陪审团后排站起一人,手提电脑,步履稳健。

 

满场骤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吸气的动静。

 

对家代表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玉逍遥愣愣看着那人,几乎忘了自己在哪儿,他直勾勾盯着那半路杀出的那人拉开诉讼代理人位置前的椅子,干净利落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正声道:“审判长、审判员,我依法接受玉氏集团委托,担任诉讼代理人,出庭参与诉讼活动。现就本案争论事实,发表代理意见如下,一......”

 

直到玉逍遥被出庭的家族成员的拥抱和欢呼包围,他都没从刚才那一刻回过神。男人雪白的衬衫外罩纯黑西装,衬衫翻领紧紧裹住脖子,暗条纹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肩宽腰窄,个高腿长,坐姿挺直,没有一点儿弯腰驼背,他五官透出坚毅和冷硬,偏腮边线条微有外鼓,这就让整张本该严肃到极点的脸,多了几分令人啼笑皆非的喜感。

 

玉逍遥拍拍脸,玉家人此时都十分兴奋,大家都脸颊通红,欢呼雀跃,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后续就十分好办,玉逍遥轻而易举调查出了那天的代理出席,德风事务所的金牌律师,从业五年来大大小小案件败诉率至今为资零,可谓战绩赫赫。更传闻他涵养极好,是全事务都在吹他们的君大佬。

 

律师先生大名君奉天,毕业于国内一级学府法律系,小初高跳级成常态,硕博连读,到现在只比玉逍遥大三岁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成家,连朋友都没谈。

 

玉逍遥想着他那把脖子裹得死死的样子,真是极端禁`欲,又极端美好。严格意义上他不是纯颜控,国外金发碧眼胸肌八块的炫酷洋人也没少见,可这次感觉就是不一样。

 

他请那个被撞掉十二根骨头的原律师吃饭,轻而易举就套出了话,君奉天的择偶标准一直成迷,不交女朋友,同样也不交男朋友,不逛夜店,每天到图书馆打卡,除非必要不参与任何宴席派对,宅家,有一只上司送的橘猫。

 

“他这是要出家?”玉逍遥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他的损友们毫不留情,地冥更是毒舌评价。

 

玉逍遥给他们每人分了一根棒棒冰。

 

非常君单刀直入,“首先要弄明白的就是他是直是弯,搞不好人家只是三十五岁前不考虑结婚的那种事业男。”

 

玉逍遥双手握住棒棒冰的一边,向下用力,“咔”一声给从中间掰断了。

 

非常君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好吧,玉逍遥你别激动,我们给你想个办法,试一试就知道。”

 

于是乎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越骄子以约案子为由,给了君奉天一模糊的地址,君奉天到了才知道是家酒吧,而且还是个以gay为主流酒吧。

 

他一身正装,沉重脸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抬手将鸡尾酒杯送到唇边,借此掩盖住浮起的一抹笑意。

 

玉逍遥简直要发疯,君奉天坐在那里就像一块巨大的磁铁,每隔十五分钟就有人来搭讪送酒,就连那柜台的调酒师都撩上了,玉逍遥几乎要将玻璃杯捏出裂痕,越骄子眼带嘲讽,“有种就别怂。”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好歹是传闻中一晚上三个room的阔少,哪怕从客观实际出发,他根本没有任何经验,但也不容许让他看中的婴儿肥律师被这样调戏啊!

 

玉逍遥慢吞吞坐上君奉天身边的高脚椅子,并十分夸张地假装偶遇,“这不是君律师吗!好巧好巧,你也来这里.....”

 

唔,玉逍遥脑袋瞬间卡壳,你来这里干什么?

 

撩妹子?泡汉子?钓凯子?我在想什么啊!

 

玉逍遥一向灵光的脑袋出现了短路,亦或是在他看清君奉天修长且骨节分明的五指,用一个十分美观的手法轻轻托住斑斓的香槟杯时,就已经咕嘟咕嘟在冒泡泡了,他说:“你也来这里吃东西?”

 

君奉天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没有否认,没有肯定。

 

他还是那身肃然的工作装,衬衫没有一丝褶皱,领带没一点歪斜,他平放在桌上的右手指盖圆润干净,一看就知道是在生活上很有条理的人。

 

玉逍遥有点沮丧,这样的人物应该喜欢那种安安静静,有良好家教,就轻松看顾好一切的伴侣,而不是他这种和家里关系闹僵,喜欢吃喝,还懒得要命的家伙。

 

他当年叛逃玉家,就是因为追求如他名字的“逍遥而游”,现在他回来,同样是为了行“道”,在一场火拼中他的直系亲属几乎死绝,遗产分配时他展开父亲遗留的卷轴,浓墨书写的“道”刺痛他的双眼。

 

玉逍遥一直作为玉氏的行道者,给予的自由不过是风筝漫长的丝线。

 

 

 

(3)

 

君奉天礼貌的和他隔开一个距离,玉逍遥连头发都是恹恹地垂下,他胡乱摸了个酒杯灌了一口酒,君奉天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玉逍遥当然不会知道他当年拜的野路子师父,是君奉天那在教育界已经毫无立足之地的父亲。

 

滂沱大雨里,少年站在他们家的店面外,浑身都湿透,他哑着嗓子说:“请收我为徒,我必须要给自己一个归属。”

 

他站在布帘子后,为少年人强大的心念而惊叹。

 

父亲从小告诉他,你要比其他人要强,那为什么要比其他人要强呢?只有拥有足够的力量才能不受欺辱,不被打败,君家人不该活的失败,就如玄尊,他极度厌弃自己理念遭受排挤,要求儿子读法律,学有所成,狠狠去打压那些屈辱的过去。

 

他的爱功利而强权。

 

没有人告诉过君奉天,你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归属。

 

自私,却又十分温暖。

 

可惜后来玉逍遥被玄尊甩到大草原去体验生活,那时他就想,如果自己能再大胆一点,将他从雨夜里拉进屋子,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方向。

 

然而并没有,他循规蹈矩,心里埋了个叛逆的少年。

 

某一日,他临时受同事委托出庭代理,他看见庭上玉逍遥,那时他站直了身体,神情寂寞,背影却挺拔而孤决。

 

他本以为这个寻求归属的少年人终该是得到了他所想要的生活吧,可最后他仍站在法庭上,以一人之姿,担起他的责任。

 

君奉天欣赏这样的玉逍遥,他的电脑里有一个压缩包都是他的资料。

 

他逐渐有了一点不该有的想法,夜里的时候会很燥热,那骄傲的少年变成了散漫却将寂寥藏在眼底的青年,他在他怀里哭成一滩水。

 

君奉天对人是体贴而温情的,但在这个岁数上,他内心的逆反竟席卷战场,他强烈的欲`望捷足先登,而在冷静之后,他就就想组建一个有玉逍遥参与的家庭。

 

这冲动真是超出他惯常的逻辑体系。

 

他们之间一句话都没有,玉逍遥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闷,是根本不想和自己这个身份的人说话,可他还是不想轻易离开,这么好的类型,光看看就非常满足,却也没太奢求有更多的发展。

 

玉逍遥一杯一杯闷喝,酒度数不低,还有点料在里头,君奉天皱了皱眉,“别喝了。”

 

“你看,这酒还挺猛的。”玉逍遥眼眶通红,他也没觉得委屈,就是心理难受的要死,却不知道为什么而难过,风筝在天空流浪的久了,忘了落地,也会慢慢忘了自己。

 

“武侠小说里不是说了吗,骑最快的马,嗝,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嗝.....”他不住打着酒嗝,君奉天将自己用过又被他抢了去的杯子拿过来,印着他方才喝过的边缘抿了一口。

 

玉逍遥自然没能注意这个细节,还在重复那句蹩脚的解释。

 

“喝最烈的酒.....”

 

玉逍遥站起来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他颤颤巍巍滑下椅子,君奉天搀住他,凑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那一瞬间,玉逍遥所有还在最后坚守岗位的智商都被这发重量级炸弹炸了个精光。

 

他说:“对,喝最烈的酒,还要.....”

 

他在他耳边吹气:“......上最好的人。”

 

角落里,越骄子打开手机摄像功能,将那搂抱亲吻成一团的人拍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然后点击群发,戳下确认。他心说:哥,我打赌赢了,你就等着三天下`不来床吧!

 

次日,玉逍遥的四台电脑全部改组成收件机,每三分钟就会有不可置信、恍恍惚惚、理解万岁、欢迎脱单、百年好合、商量彩礼的消息发送进来。

 

君奉天看了一眼即使洗过澡,还是浑身都一塌糊涂的玉逍遥,有点儿脸热,有点儿快乐。

 

他撩开他的刘海,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额头。

 

“早安,我的少年。”

 

 



(4)

 

 

玉逍遥大夏天裹了条围巾来公司上班,见人就说过敏。

 

他们家的大律师是典型的放荡不羁,真的,这不是贬义词,这就说在陈述一个事实。

 

清心寡欲靠工作和疲劳来缓解需求的大律师在成功攻下玉先生后,白天顶着张严肃的婴儿肥脸,冷漠处理案件,理智出庭辩护。

 

而夜里他就一键恢复出厂设置,操作的像个十九岁,偏懂得很多天知道他哪里学习来的技巧的混蛋。

 

虽然很有反差萌,但玉逍遥表示自己现在非常有压力。

 

他再也没法直视君奉天那工工整整,晚上就用来蒙他眼睛的领带——他每次都会把它们哭湿,然后第二天清晨君奉天就又会翻出一条同款,一板一眼戴好。

 

他同样无法直视奉天那修剪平整的指甲盖,即使没有一点锋利,在刮他里头的时候都很麻很爽。

 

让玉逍遥最无法直视的就是他那要把纽扣系到最上头一颗的衬衫,就拴在喉结以下,封印住所有属于奉天不为人知的一面。

 

两人相处意外合拍,细水长流,简直是老夫老妻的标配,柴米油盐酱醋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就是这样那样时,玩的非常开。

 

这一部分归功于玉逍遥虽说是个新手,但天生点亮了撩人技能,管撩不管续,每回这一场主动出击的案子都被对方律师无条件驳回,输的倾家荡产,衣不蔽体。

 

譬如某一日玉逍遥捏着君奉天的腰,说他居然胖了,会不会和脸一样长肉啊哈哈哈哈.....

 

然后他的“哈哈哈哈”就变成了“呜呜呜呜”和“嗯嗯啊啊”。

 

不可描述。

 

以至于现在玉逍遥看见电视上君奉天的公开辩护都会吞唾沫,真是看不出来啊,瞧着那么正经的一个人,平时看书喝茶撸猫过的和个退休老人似的,一发起狠来,连床都来不及上,壁咚柜咚地咚都有来过,像个毛头小子。

 

不过他也可以很花时间在水磨功夫上,无奈玉逍遥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对方狠了就哎呦哎呀,对方慢了就哼哼唧唧,总之随着不断深入,开发出的意外属性就更多更神奇。

 

玉逍遥日常赖床,被子都大律师的气味,没有烟草和酒精,干净清爽,犹如一本陈年的法典,在束之高阁多年后被重新翻阅,其中精妙未因时代变迁而改变,依然伴着淡淡的墨香,见证它的分量。

 

君奉天端了早餐进来,口气正经,“快起来吃了,今天不是还有一个合同要签吗?”

 

“不签了,我要休假.....”还有点模模糊糊的玉逍遥盯着奉天上下打量,今天这套西服配淡蓝色领带的真好看,果然自己的品味就是一绝。他一心里瓢嘴巴就管不住,脱口而出道:“奉天啊,我想到一个词,斯文败——”

 

他飞快住了嘴。

 

因为君奉天无比温和甚至带了几分宠溺地笑了笑。

 

然后他转身将餐盘放回了客厅,慢条斯理用纸巾擦了擦手,将上衣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叠好,甚至还不忘摘下手表,平平整整压在他们床头那本披着《论法的精神》外皮的书上,甚至还不忘开空调调节室内温度。

 

我们的君大律师用引导对手讲出自相矛盾的辩护词的语气说:“败什么?”

 

“哈,奉天你听错了,我饿了唉,你看我们要不要......”

 

君奉天单手拉松了领结,“嗯——败什么呢?逍遥?”

 

“好吧。”玉逍遥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又顺势向两边一张,“奉天......”


他红润双唇一开一合,露出一点舌尖又迅速隐去,他坦坦荡荡,甚至有了几分对抗的势头,少年心气全数膨胀:“请你来败我——”

 

君奉天眼中波涛汹涌,笑容多了几分危险,彻底扯开了领口。

 

他决定在早饭开一次荤。

 

太阳当空照,君奉天低头亲了亲玉逍遥湿润的脸颊。

 

真是,格外丰富的一餐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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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是逍遥撩奉天,一直就想看奉天一本正经反撩....以及昨儿大巴上翻微博,忽然就有看到“斯文败类”的设定,老脸一红,就没忍住....虽然很想开车,但似乎这样点到为止也挺过瘾。)

 

真的ooc了求不打人,想写一次奉天少年放荡在青中年斗志复燃,也有想多点刻画逍遥的能力,毕竟正剧里就是个大学霸,偏日常软软的看起来很想捏,但骨子里却特别强啊,so,一对强强cp,胡来也可以很带感。都是恶趣味啊.....

另外庭审等法相关真的没考究多少,胡乱写的,捂脸勿怪。

 

简而言之就是放假的放飞自我之作,之后是更新藏心楼,运气好会把之前的一个短篇补完,反正就是忽然想写腻歪歪的糖....Orton任性。

 

抱住糖果不撒手的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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